举地发现了赵仲昇眼底隐藏得不够彻底的倨傲,轻笑了一声,忽然问道:“那不知,这位是?”
“草民赵仲儒。”一直沉默不言的赵仲儒听到赵晋点了他,朝前走了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腰背大幅度地弯曲了下去。
甚至,他所用的自称,也是“草民”。
赵仲儒的姿态,可谓是谦卑到了极致。
旁边的赵新看见,脸色微沉,略有些不满。
他堂堂中王,赵仲儒再不济,也是王子,赵晋是储君又并非是陛下,赵仲儒这般谄媚的模样,简直在丢他的脸!
而赵仲昇直接轻嗤了一声,面上的不屑一闪而逝。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赵晋的指尖松了力气,右手直接握住了龙椅扶手,意味不明地用手指摩挲了两下。
这赵仲儒,是懦弱胆怯,还是三人里难得的聪明人?
赵新语气低沉了许多,“是本王的一个儿子。”
他半句话都不愿意多说,只简单地说了一句是自己的儿子。
对于赵新的态度,赵仲昇习以为常,心里也因此高兴愉悦,偏头瞥了眼赵仲儒,得意又倨傲。
赵仲儒仿佛没有察觉到赵新和赵仲昇的态度,又仿佛早已经习以为常,行了礼之后,再次恢复了沉默不语。
静静看了半响,赵晋心道:有趣。
“看来,这就是王爷的另一个嫡子了吧。”赵晋在“嫡子”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惹来赵新和赵仲昇惊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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