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心性呢！自求法，献祭自身，是全方面的损耗，人性和心性方面也有损耗！只要有损耗，就不完美，就能算是王！”
    血魔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似乎终于到了值得称赞的地方：
    “那家伙是个凡人。人性举世无双，心性，我也不知道，他的心性，为何那么好，好到同样举世无双。”
    血魔大笑出声。
    资质分多种。
    神性，灵性，根性，人性，心性，运性，天性。
    全部圆满，才算圆满。
    运性，需要融合地脉。
    天性，需要融合天宝。
    神性，灵性，根性，人性，心性，则是自身的特性。
    神性，便是资质，成就抱元境后，资质具象化，就变成了灵根。
    徐顾神性不足，用逆练血魔传承，也就是杀戮传承，通过劫富济贫，杀富户，救自己这个贫户的方法，来弥补。
    灵性，就是悟性，是灵感，是灵光一闪。
    徐顾灵性不足，签订神鬼契约，通过寅吃卯粮的方式，来弥补。
    根性，跟脚一词的来源，生来跟脚固定，是龙，便是龙，是蛇，便是蛇，是鱼那就是鱼，是虫就只能是虫。
    徐顾根性不足，天生卑贱，只能修行鱼龙根法，鱼跃龙门，化鱼为龙，完成根性的跃迁。
    人性。
    身为人族，承接因果，享受人族福利，被天地独宠，自然要足够为‘人’，才能走得远。
    徐顾天生凡人，一步步攀登而来，各人族层次上的风景，都曾领略过，没有比他更人族的人了。
    心性。
    血魔也不知，为何徐顾的心性那般好。
    可能是天赋异禀。
    这也是，他当初选择徐顾的原因。
    尽管，徐顾其他几项，都非常差，唯独心性拉满。
    “这怎么可能……后天成王。除了心性极佳外，其他条件，全靠争渡？虎口夺食？
    “世间怎么可能会存在这种情况？”
    女人惊了。
    眸中满是震撼。
    她这一天，震撼太多次了。
    可全部的震撼，加一起，也没有这一次多！
    “自求法，难修练，万年难有人修成。
    “杀戮传承，更难修练，数万年难有传人！
    “鱼龙之法，在玄真主宰的池塘中，谋求成龙契机？更是艰难，近万年，未曾有过耳闻。
    “神鬼契约，契约主宰的生意，遵循等价交换，能从他的手中讨到便宜的人，真的存在吗？”
    她身躯起伏，惊骇到颤抖。
    血魔摇头：“只是成王而已，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根性，不比成龙，成就蛟属也行。神鬼契约，契约主宰也不是什么劳模，有人代为打理生意，从代理人手中，讨到便宜就行。”
    “这也非常艰难，几乎不可能！”女人断定道。
    血魔摊手：“可他，确实做到了。”
    徐顾真的做到了吗？
    可以说做到了，也可以说没做到。
    徐顾通过古法走了不少捷径。
    古剑法的修行，让青云氏的自求法，变得不再艰难。
    古神识法的修行，和神鬼契约，相辅相成，不需要签订太多层，就能得到足够的好处。
    至于，为何鱼龙之法，能走的那么顺利，可能是玄真在放水。
    杀戮之法，心性极佳，又有他这个血魔放水，也就简单很多。
    所以，徐顾的道路，并不是太难。
    尽管也堪称奇迹了。
    但，真正难得还是后面！是在因果偿还时！在这些法背后的主宰、阳神、至强者，前来讨债的时候。
    这才是最难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忽悠眼前的这个女子。
    忽悠她，投资徐顾！
    拉投资嘛，不就是要讲故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