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师说的道理便是路旁的三岁小儿也是懂的。”刘备也是笑了笑,“只是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做的到?人总是要为不可得之物,困顿一生的。”
卢植笑道:“玄德说的有理,难怪如今山上都在传你那个心怀锦绣刘玄德的名号,看来却是有理有据。”
即便是以他两世为人的面皮,闻言也是面色一红,“卢师说笑了。”
“玄德,可知我寻你来是为了何事?”卢植笑道。
“想来卢师寻我来是为了公孙伯珪之事。”
当日他们曾在广武山上与卢植相遇,卢植自然知道他与公孙瓒的关系非同寻常。
卢植点了点头,“有些关系,只是却非全是为了此事。”
“当日在广武山上我曾问过你们各自的志向,公孙伯珪所言之志在沙场。那时我便知道,公孙伯珪志略非常。只是我卢子干却未必适合做他的老师。”
“所以如今他下山去投入到刘文饶门下,对他来说或许反倒是件好事。刘文饶汉室之后,久在官场,对待学生也向来不差。说不得能为他公孙伯珪谋一个好出身。”
刘备却是欲言又止,“只是听说。”
卢植知他是何意,笑道:“只是听说我与刘宽素来不和?所以便觉得我会为此事迁怒公孙伯珪?”
卢植转过头来看向刘备,双眸幽深而沉静,“玄德,在你眼中,我何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