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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谁愿意干(感谢001号盟主程_达)(2/4)

   现存的编木拱桥,多半都已经“风烛残年”。
    以现代的眼光来看,根本就没有什么了不起,更不会让人觉得惊艳。
    很多人从上面走过,还可能会抱怨一句:【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要留着这些连车都开不了的破烂木桥?】
    这些人的声音,其实代表了绝大多数。
    这也导导致了编木拱桥中的绝大多数,被钢筋混凝土的现代桥梁替代了。
    在外行人眼里,“垂垂老矣”的木拱廊桥。
    却是现代技术,都很难复原的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
    时至今日,能够完整掌握这项非遗技艺的人,已经到了屈指可数的地步。
    贯木拱廊屋万安桥,多墩多跨,像条龙一样,盘踞在溪流之上。
    随着那些曾经出现在老照片里面的三跨、四跨、五跨的木拱廊桥相继消失。
    万安桥的存在,已经不仅仅是一座桥、一份信仰,更是活着的历史。
    在编木拱桥这个子门类里面,五墩六孔的万安桥,是当仁不让的“现存”世界之最。
    只可惜,现存这两个字,被今天这场让聂广义的爷爷急怒攻心的大火,烧出了引号。
    ……
    “广义,你今天挺让我震惊的。”宣适坚持由他来开车。
    他的原意,是让聂广义好好休息。
    养足了精神再回去处理事情。
    聂广义却一点都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他不闭眼睛,也不说话。
    甚至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这样的聂广义,宣适在十几年的相处过程中,几乎都没怎么见过。
    “嗯?”聂广义倒是没拒绝和宣适沟通,出声问到:“哪里震惊?”
    “你不是对古典过敏吗?”宣适进一步解释:“包括一切和古代、古法有关的元素。上到诗词歌赋,下到吃穿用度。”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聂广义反问,“你不也对咖啡过敏了八年吗?”
    “我对咖啡过敏,是因为害怕触景伤情。”宣适有心试探,“难道堂堂广义大少,也有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没有。”
    聂广义明显不是很想深入聊这个话题,宣适就也没有再追问。
    一时无言。
    忽然的安静,让车内的气氛有点压抑。
    宣适放了首别广义最喜欢的《欧若拉》。
    这一放,就把聂广义给惹毛了:“你嫌我被极光气的还不够吗?专门放首歌来气我?”
    “那我关掉?”宣适妥协完了又不免有些意外:“你不是最喜欢张韶涵的这首歌吗?”
    聂广义并不回答。
    宣适继续自己的提问:“欧洲有那么多可以看极光的地方,你专门跑去阿拉斯加拍,难道不是因为这首歌吗?”
    宣适本来也不是特别擅长沟通,现在这样,已经算是有点没话找话了。
    如果旁边坐着的人不是心情欠佳聂广义,宣适早就闭嘴专心开车了。
    过了好半天,聂广义才终于有了反应:“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解我?”
    “啊?”
    这个问题,宣适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十几年的兄弟,说不了解,肯定不可能。
    但是,兄弟之间,更多的时候,只需要点到为止。
    聂广义没有问过宣适,为什么对咖啡过敏。
    宣适自然也不会过问聂广义为什么对古典过敏。
    广义大少看起来口无遮拦,实际上还是非常有界限的。
    宣适能和聂广义成为这么好的兄弟,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
    “你知道我爷爷姓什么吗?”聂广义问。
    “啊?”宣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聂广义重复了一遍:“我问你,知不知道我爷爷姓什么?”
    “聂?”
    “不是?”
    “所以,今天出事的不是你的亲爷爷?”
    “是我的亲爷爷,但他不姓聂。”
    宣适见过聂广义的父亲,他是同济大学建筑系的博导。
    聂教授,毫无疑问姓聂。
    亲爷爷不姓聂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你爸爸也和今天那个小姑娘的姐姐一样,是跟你奶奶姓?”宣适问。
    “我奶奶和我爷爷一个姓。”
    “啊?那为什么啊?你不想说可以不说。”宣适今天的震惊,不可谓不多。
    “你都要跟我回老家了。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你自然也会知道的。”
    聂广义开始讲家里的过往:“我父亲年纪比较大,是1952年生人。他出生的那一天,今天被烧毁的那座万安桥,被一场百年一遇的洪水给冲垮了。”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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