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谢锦宴和沈柔对坐着。
谢锦宴手中执着一碗清茶,轻饮了一口,笑问沈柔,“沈柔妹妹今儿怎么有空来见孤?”
他笑得极勾人,配上那张俊美绝艳的脸,看得沈柔一阵脸红心跳。
不过,她可没有忘记正事。
噘了嘴,沈柔目光切切,面露委屈,“太子哥哥,那个俞青芜是不是还在你府中?”
“是,怎么了?”身为太子,谢锦宴从不为风流感到羞耻,也并未在沈柔面前遮掩什么。
沈柔见他如此坦荡,心中很是不舒服。
太子哥哥怎么也不哄着自己些?
她咬了咬唇,杏眼里含上泪光,刻意夹着声音,“她……她欺负我,她竟说,你将我的嫁妆送给了她,那可是我的嫁妆,你怎么能送给她?”
“太子哥哥,你让她把耳坠还给我好不好?那可是我母亲的传家宝!而且……你不知道,那个俞青芜她……她其实脏得很,我听我蜀地的朋友说,她在外学艺的时候,与她师弟在净房里做那事,两个人在里头一整夜,闹出好大的动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