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
她原想的是俞氏与自己同仇敌忾,刚好借机与俞氏交好,再利用俞氏慢慢接近太子。
至于自己说的那些话,俞氏自然会帮忙糊弄过去……
但如今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想到此处,秋十一娘两眼含泪,目光一转,凝望主座上一直未曾说话的谢锦宴,带着哭腔喊他道,“太子殿下,臣女……臣女的确是说过此话,但也没有像高姑娘说得那样夸张。”
没那么夸张?那还不是说了?
眼中讥讽,俞青芜与谢锦宴对视了一眼,起身走到谢锦宴身侧,挡住了秋十一娘的视线。
然后极自然的又坐到了谢锦宴身侧,笑看着秋十一娘,一副太子府女主人的公正廉明,反问她道,“所以,秋姑娘,你这是承认了,你辱骂阿月有娘生没爹教?”
秋十一娘微怔了怔,眼底怒火翻涌,却努力强忍,红着眼睛看谢锦宴。
谢锦宴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抿了口茶水,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道,“秋姑娘,后宅的事,一贯是良娣做主,你不必看孤,你到底有没有骂阿月有娘生没爹教?有没有将她当做下人使唤?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你若没有,良娣必然会秉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