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民告官能经得起折磨走到最后的屈指可数。你这位族兄当日挨打,叫也没叫一声,可见他虽然瞧着胆小,却是个硬骨头。”
“太子殿下就没有想过,俞真族兄或许……正是因为知道我做了太子妃,笃定了我一定会帮他?”
“且有意接着这个机会攀附你?”
这倒不是俞青芜多想,虽说俞真想为自己谋求前途是没有什么错,但要知道,皇帝最忌讳的就是外戚霸权。
谢锦宴自也是颇为忌讳这些的,若是哥哥便罢了,如今做了宦官,也不能有什么谋反的心思,但若是俞真就不一样了。
想到此处,俞青芜心中更是不安了,想了想,又温声问谢锦宴道,“殿下询问臣妾这些话是何意?是有意用俞真族兄?还是在试探臣妾些什么?”
试探?
额,她觉得他问她那些话,是在怀疑她?
怀疑她会暗地里给俞真开后门?
这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谢锦宴托腮靠在小桌上,蓦的向她凑近了,道,“师姐,你该不会以为,孤生怕你暗地里给俞真走捷径,买官卖官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