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龌龊之人,大可不必与她提及那些男弟子,直接编了其余的由头便是了,何必与她多嘴说那些呢。
“我……我没那么想,我就是随便问问。”俞青芜咬了咬唇,错开了谢锦宴的目光,话锋一转,又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我累得很,我去铺床。”
话落,她便从他手中抽回手,转身往内室走去。
一边走一边将宽广的袖口撩起,准备去将床铺整理好。
然而,走到床畔时,青芜却是愣住了。
屋内的架子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怎么样师姐,孤铺得不错吧?”她回过头,正想问谢锦宴话。
他却已经走了过来,一手从背后将人搂住,一手摸索着她的胳膊,笑道,“你还真当孤专门叫你来铺床呢?孤虽然平日里叫人伺候惯了,却还不至于废物到连个床都不会铺。”
“好了,我也累了,睡吧,一会儿晚上还得见其余师兄妹呢,有得忙。”
他说着,蓦的便将人抱起来。
俞青芜很轻,谢锦宴极轻松的就将她放在了床上,又轻轻替她脱了鞋子,抬起她的脚按了按。
俞青芜折腾的了一路,也的确是累了,便任由谢锦宴伺候着。
她微微眯眼,正打算躺下,此时,外头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