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许多朝政上的事和人脉也不曾与师父交实。
从前俞青芜不太明白谢锦宴为何时常连师父都防着,但是如今她明白了。
师父不仅想要名利,他似乎……还妄图掌控当朝太子。
只可惜,养了这么些年,也没能养得彻底信任他。
不仅是谢锦宴,连轻轻那般柔软的女子,也不曾真正信赖师父。
一时之间,俞青芜都有些同情她这位师父了。
但即使同情,她也绝不会与之同仇敌忾,甘心于被他掌控,甘心于用自己成就他的野心。
于是,谢锦宴话音刚落,俞青芜便立刻接下话茬,对萧容齐道,“师父,旁的徒儿也不多说了,只说一句,我绝不会与旁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再者,您若想要入朝为官,亦或者是名利双收,也不一定要通过将师妹们都送给旁人为妾这条渠道。”
“再说了,您便是靠着师妹们获取名利,传出去名声也不好。”
“您说是不是?”
“依徒儿看,或许,别的法子,会更叫您走得光明磊落一些,也更稳妥一些。”
俞青芜唇角含笑,眼神却是冷肃,冷冷看着座上的萧容齐,又道,“当然,您若执意如此,这严师妹我不救也罢了,反正我如今荣华富贵,又得殿下欢喜,不过是少救一条命罢了,对我并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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