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答哪个?”俞青芜笑笑,看着谢锦宴那般模样,忍不住有些心疼。
以前,她只知道谢锦宴的确忙。
但当真正见识了他的忙,他的忧国忧民,他的种种疲惫之后,她才愈发理解,想要做好一国储君真的不容易。
瞧着高贵,想得却也多,做得更多。
沉默了下,她又指了指他面前的包子,说道,“行了殿下,先吃东西吧,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不是已经写信回京都了么?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
“如今咱们虽然没有请得动那农家后人,可得了土豆这等农作物,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了,你别总是想得那样多。”
“也是……”谢锦宴点点头,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抬眸再看向俞青芜,见女人眉眼里流露出几分心疼,又笑了笑,伸手抚平了她眉眼道,“师姐,干嘛这样看着孤?”
“没什么,只是从未想过,咱们堂堂的,最荒唐的太子殿下,还会下地干活儿呢。”俞青芜轻声叹息,眉眼里的心疼更深了几分。
谢锦宴勾唇,温声回她,“这不是很正常?身为魏朝储君,孤自然不能只懂得朝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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