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代理这一块儿之前咱没有做过，最好找个行内人问问。千禧的胡大山你知道吧？就是上次去燕京在杨家宴吃饭遇到的哪个。
    当时我就想着做手机代理的事情，所以顺嘴问了两句。按照他的意思，好像很多产品进千禧超市都不是超市给商家钱，而是很多名牌产品的商家还要给他们钱，也签订了一个什么代理，还是代销之类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