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人员伤亡,校长。”
昂热走过去,把铜罐提了起来,抚摸着被烧灼的表面上那些细密的纹路,低声念道,“以我的血骨献与伟大的殿下尼德霍格,他是至尊、至力、至德的存在,以命运统治整个世界——诺顿。这里面的是诺顿,龙王诺顿的骨殖瓶。”
他拍拍曼斯的肩膀,“做的很好。”
曼斯没作声,目光朝着远处的水面迷离起来,“校长,我们是为了什么坚持了那么多年啊?”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由,曼斯,你知道自己的理由,不必问我的。”
“但我经历了这次任务之后,才明白这世界上有一些事情……比理想更重要。”
曼斯的目光越过昂热宽阔的肩头,看向不远处相拥着的叶胜与酒德亚纪两人。
昂热抽出胸口那朵即将盛开的玫瑰,几个小时前他在伊斯坦布尔参加一场晚宴时插上的,他把玫瑰递给曼斯。
“或许是吧。”昂热淡淡地说。
曼斯接过玫瑰,深深地吸完了最后一口雪茄,随后将它按灭在船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