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
刘兆敏尴尬了,一抱拳,“承蒙大统领厚爱。然鄙人胸无大志,挣点养家糊口钱就满足了。”
李自成不解,“既如此,革命军收税肯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处,为何推脱?”
“是这样……”
刘兆敏开始滔滔不绝。
新任杨知县是个老儒士,衙门事务一概不懂,但又想弄点养老钱。经师爷劝说后他才断了弃官潜逃的念头,准备跟革命军虚与委蛇。
可是县里缙绅太多,革命军闹大了不好收拾。沁河两岸的尚书侍郎是低头了,那毕竟是城外。如果革命军公然在城里设立税务局,干系太大。
刘兆敏说,难得杨知县比较配合,不能让他难做,要是再换个强项令来大家都不好过。
假如革命军实在不收商税不舒服斯基,那就装装样子,把税务局设在城外几个路口就行。银子一分不少的收了,大家面子上也过得去。
“如此也可。”李自成没意见。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刘兆敏又说道:“还有一桩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