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让他们爷俩别在家里呆了,先在你这凑合两天。”
“是是!王爷,老奴这就去。”
见老头走后,李承九这才开始细细的擦拭伤口。
将结痂的血痂扣去,再把伤口周边擦干净。
看着两寸多长的大口子,血肉外翻,心里这叫一个翻腾。
良心说,他可真没勇气给自己缝合,就连往伤口上撒这云南白药都下了好大的勇气。
最终还是一咬牙,闭着眼将药粉倒在伤口上。
然而,手上用劲过猛,撒多了,疼得他嗷嗷直叫,引得院外等候的衙役们纷纷吓了一跳。
裘秀儒也急忙赶进屋中。
刚刚去找老郭头时也稍稍打听了关于王爷是如何受伤的事,现在知道了,再看到王爷此时状态,心里多少都有了一丝敬佩。
当然,最多的还是在骂街。
“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那么多庄户就你逞能,万一真出了点什么意外,你让我这脑袋往哪搁?”
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急忙上前帮忙。
经过好一顿折腾,李承九才将伤口包扎好,看着长袍上的破洞,嗯,第九个补丁出现了。
看来自己以后可不能这么冲动了,想想都有些后怕。
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刀痕,心有余悸。
深深的呼了口气,这才让裘秀儒将满是血水的木盆处理掉,随即身子往后一仰,大字一摆躺在了热炕上。
目前四个山匪都已经被自己控制住,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同伙何时会来救援。
或是今晚,或是两三天之后,或是根本就不回来。
不管怎样,自己必然要做好两手准备。
残余的山匪要除,否则庄子上就别想安生了。
毕竟煤矿,啤酒这两个行当还要在庄子上进行,可不能受到任何影响。
看来一切事宜都要从长计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