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师用颤抖的双手指着陈院长,哆嗦的说道:“好!好!你为了你自己的一已私欲,罔顾他人性命,你现在也翅膀硬了,听不进为师的话了,也罢!从今天开始你我之间的师徒情份到此终结!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完曹老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陈院长的家,只留下在屋中呆呆发楞的陈院长。
听陈院长说到这里,我和朱叔都长舒口气,没想到陈院长和曹老师之间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坐在一旁的朱叔疑惑的,问道:“老陈,你给那位大人物开了什么药,曹大夫会这么激动?”朱叔问的问题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只听陈院长长叹了一声道:“哎!开的那两副药,是,是,是用来打胎的!”朱叔听到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无所谓的说道:“不就是打胎嘛!有什么啊?发这么大的火。”可是我却明白了曹老师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了。
我对朱叔解释道:“朱叔你有所不知,在我们中医里面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中医只能保胎、养胎而不能够去做打胎的事情,不能随便开流产的药物,这在中医里面认为是最有损阴德的事情,做为一名中医的医者是绝对不能做的,虽然胎儿在肚中没有降生,可也是一个生命啊,把这样一个无辜的生命被终结,对那个生命也是不公平的,所以我们中医明令禁止医者打胎,如果做了是被中医界所不齿的,有这种行为的,行为严重者是会被彻底清出中医行列的。”
朱叔听我解释完,恍然道:“原来如此,老陈,在当时医院应该可以做打胎手术了吧,那个大人物怎么不去医院做,怎么找到了你啊?”
陈院长唉声叹气的道:“当时,那位大人物有一位亲戚,仗着那位大人物的名头,在外面胡搞,结果把人家姑娘搞怀孕了,又不敢去大医院,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找别人又不放心,因此那位大人物就只有找到了我,当时我也是一时糊涂,贪图名利富贵,便答应了他。唉!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和朱叔知道是这个原因,也是唏嘘不已。
这时,陈院长看向了我,对我说道:“小泫,你现在跟曹老师学医有多长时间了。”我如实回答了他,当他听说我只跟曹老师学习了半年时间,就有了这么高明的医术,他都感觉到了震惊,只见他张着嘴巴,口中喃喃道:“这不可能,不可能啊,我从师二十年,你才从师半年,就达到了我都没有的高度,除非小泫你是个天才,天赋异禀,不然根本就没法解释。”
在一旁的朱叔笑着插话,道:“小泫他当然是个天才,他的本事还没有完全施展出来呢,老陈你差的远呢!”
陈院长不住的点头对我,说道:“是啊,小泫你今后行医一定要以我为戒,我就是前车之鉴,做事一定要三思而行,不要向我一样,脑袋一热做出傻事!”我点头示意明白。
陈院长又温柔的问我,说道:“曹老师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虽然在一个城市,但是我们都有许多年没有联系了,不知道他的身体好不好,我是真想老师了啊!”说完,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我看着陈院长伤心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所以小声的劝慰着他,说道:“陈院长,所谓人非圣贤熟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我想只要你真心悔过,从此不再辱没了医者的称号,我相信终有一天曹老师会原谅你的。”
听我说完这话,陈院长明显眼前一亮,对我说道:“小泫你说的对,只要我真心悔过,曹老师他一定会原谅我的,一定会的!”我看着陈院长的表情,心中不住的摇头叹息,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和朱叔从陈院长的办公室出来已经接近中午了,陈院长本意是想留我们一起吃饭,被我拒绝了,因为我已经一整天没有回家了,家人一定也有些担心了,所以,拒绝了陈院长的好意,在临别之时,陈院长再一次的抓住了我的双手,对我亲切的说道:“咱们是师兄弟,在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陈师兄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我和朱叔找到小玲的时候,她已经在普通病房里了,这间病房是个单间,应该是医院特别关照吧,当我和朱叔走进病房的时候,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阿姨,她已经能够和我们进行正常的交流了,我暗中开启了天眼神通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状态,发现还不错,心包经处的问题已经在慢慢的恢复着,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转变。
看来阿姨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于是,我向朱叔他们打过了招呼,准备回家,我走出了病房,小玲跟在了我的身后,一直将我送出了医院,她有些恋恋不舍的向我,说道:“小泫,你什么时候还过来看我,不是,不是,是来看我妈…”她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冲她笑了笑,说道:“今天下午我去诊室一趟,看看曹老师那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顺便我给阿姨再配几副中药,让阿姨尽快的恢复过来,今天晚上吧,我再过来看你们,行吗?”刘玲听我说晚上还过来,样子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