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走后,曹老师明显精神状态有些萎靡,我和吴大夫都不明所以,我上前小声的问道:“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有不舒服,只是想起了些事情罢了。”曹老师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道,他向我们摆了摆手,示意先到饭店再说。
一路上曹老师一句话也没有说,弄的我和吴大夫也不好意思一个劲的追问,只有等到了饭店再说吧。
时间不长我们来到了吴大夫订好的饭店,我们进了包间,简单的点了几个饭菜,便吃了起来,刚开始的气氛有些沉闷,大家都没怎么说话,曹老师只是一个劲的和吴大夫喝着酒,弄的吴大夫都有些手足无措。
很快他们又一杯酒下肚了,还是曹老师自己摔先打破的沉默,他放下手里的酒杯,向我们说道:“老吴、小泫,你们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拒绝来人吗?我经常跟你们说,医者以救死扶伤为天职,不管是什么病人,我们医者都要竭尽所能的去救治。”我点头看着曹老师,等着他说出原因。
就听曹老师接着道:“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今天我就告诉你小泫,你有个师兄,他叫陈同跃……”于是,曹老师讲出了,当初陈院长跟我说过的他和曹老师之间的那段痛苦的回忆。
当曹老师把他们的经历说完后,最后说道:“今天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拒绝那个来人了吗?因为那个人就是我嘴里说过的大人物,他的名字叫冯祁柱!”我听到这个结果,我和吴大夫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心想原来曹大夫和陈院长之间的那个关键人物就是他啊,也难怪曹老师会有今天的如此作为,哎,这是他心里面的疙瘩啊。
我和吴大夫听曹老师说完,吴大夫有些气愤的道:“原来如此,那个姓冯的真不是个东西,为了他的亲戚,可以罔顾一条性命,那可是条生命啊!”吴大夫拍着桌子。
曹老师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道:“老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过每次我想起来,心里面总不是个滋味,可我就是说服不了自己,接受我的弟子做出那种事情,哎!名利害人啊!”说着话曹老师又端起了酒杯一饮而进。
我看着曹老师痛苦的样子,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可是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手来开导老师。
最后,曹老师有些醉意朦胧的双眼,看着我说道:“小泫,我已经将我的所有医术基本全都传授于你了,你切不可成为像陈同跃那样的人,辜负了医者的责任!”他这时抓住了我的双手,有些激动的道,就这样我们晚上的聚餐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结束,临走的时候,曹老师已经醉了,他是被我和吴大夫搀扶着送回了家中。
我和吴大夫从曹老师家出来,已经很晚了,我们边走边聊,只听吴大夫说道:“你老师他是个厚道人,生平最看不惯那些阿谀奉承之辈,也最注重医德的修养,你以后是继承他医术的传人,一定不要辜负了你老师的一片苦心啊!辱没了你老师的名声!”吴大夫严肃的看着我。“吴先生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辜负老师的一片良苦用心的,一定成为像他那样医德高尚且扶危济困之人!”我向吴大夫保证道。
当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一进家门,就被老妈给叫住了,说是接了一个电话是找你的,对方称是姓陈,说找我有事情,不管多晚只要到家就给他回个电话,还留下了电话号码。
我一听就知道来电话的人是谁,一定是陈院长了,就对老妈说道:“哦,我知道了,一会儿我给他回个电话。”老妈有些担心,在回屋前还特意叮嘱我早点休息别太累,我点头让她放心。我来到客厅,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刚一通,马上那边就接听了,电话那头不是别人,正是陈院长的声音传了过来,只听他有些焦急的道:“小泫,你在家吧?我这里有个棘手的病人,你应该已经猜到是谁了吧,就是下午去曹老师诊室请他,被他拒绝的病人,那个冯祁柱,他现在就在我们医院这里,我们医院已经抢救了一下午了,各种手段都用了,可是没有一点起色,我现在是束手无策了,所以才想起了曹老师,没想到他拒绝了,这也是在情理之中,但那个冯老如果抢救不过来的话,对我们医院将是一个沉重打击,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过来看看他行吗?就当是我求你了可以吗?”陈院长的焦急之情明显,恨不得马上让我过去。
电话这头的我有些犹豫,得有半分钟没有说话,陈院长听电话半天没有动静,更加着急了,在电话那头一个劲的说好话,我则是对他开口道:“陈院长,我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只是我不保证他的病我能够治,还得看病人的情况。”“这个没关系,只要你能来就跟曹老师来没有两样,我这就派车过去接你。”陈院长如释重负的说道。
约莫也就是过了二十多分钟,就听在小区外面传来了救护车鸣笛的声音,一辆白色的救护车极速驶到了我家楼下,从车上下来一位男医生,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