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恭维话吗？
    在这个会议上，只有慕千爱说了真话，这倒让陆熠宸感到意外。
    “真是可笑！”
    想到黎光也在场，陆熠宸只好问道：“慕千雪今天一上午都在开会，是真的吗？”
    黎光马上点头如捣蒜，“陆总，我从会议室经过，听到里面说得十分热闹，一个个情绪激动，比赛一样争着发言！”
    “就没有人提出不同意见？”陆熠宸好奇起来，在慕氏有慕鼎年坐阵，除了慕千爱应该还有很多资历高敢于说真话的人呀，怎么就没人出来制止这种荒诞的行为。
    “陆总，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黎光犹豫起来。
    有什么不可以说？陆熠宸沉声道：“快说！”
    稍作整理，黎光才低声说道：“在深东市很多人都说，张舟就是慕总的一条狗，擅长溜须拍马，就是慕氏的奸臣！他在里面带头鼓动大家发言，谁还敢说真话！”
    黎光说的没错。
    陆熠宸不是不清楚张舟的为人，他从心底看不起这种人，但是慕千雪在慕氏需要特别忠诚的员工，只有这样的人，慕千雪交代的事情，才会百分百执行，这也是陆熠宸对他容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