菠萝，陷入了极大的纠结。
    从情上，他是相信林启的，也知道自己是应该力挺林启的。
    于理上，他才是和林启接触最早的那个人，甚至围绕林启指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直播战略，他不应该在关键时候抛下自己的好伙计。
    但他害怕，害怕舆论的风向无法反转。
    他本就是风险厌恶型人格，做出这样的风险偏好决定像是要了他的老命。
    大菠萝的拳头几次攥紧又几次松开。
    最终在一声叹息中，打开了自己的社交平台账号。
    『我相信启子。』
    老李不纠结，他很疑惑。
    鲨鱼站不站队这个问题压根就不重要，因为林启就没和鲨鱼签任何劳务合同。
    仅凭这一点，这锅想怎么甩就怎么甩。
    他疑惑的是，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看起手段和信息渠道，像是圈内人。
    老虎？不应该啊！前面不还“舔”得和什么一样吗，就算前面的“舔”是战略上的，他们针对林启也没有什么收益啊！
    他们的对手是其他同类平台，一个主播再怎么势大也是一个个体，和资本没有可比性。
    资本当然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并且这件事的处理方式更像是在报私仇，老李得出这个结论也没有什么依据，全靠直觉。
    以他在这个圈子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