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一名同为中年的魔导兵不禁无奈的自嘲道:
“来这边欣赏满月也算是别具一番风味吧?”
“哈哈哈哈……!你可真会苦中作乐。”
最初抱怨的魔导兵跟着无奈的笑着。
两位大叔就著么同病相怜的抱怨著,完全没有士兵的威严与敬业的精神。
也不完全是每位魔导兵都这么懒散——剩余三位魔导兵没有跟着起哄。
与前两位魔导兵的年纪不同,三位都是新进不久的菜鸟兵。
各个都怀着保家卫国的伟大情操。
在稚嫩的无畏面前,这份无奈只被肤浅的视为堕落的慵懒。
必须跨越年纪的将其更正——三名年轻魔导兵如此想着。
面色严肃的纠正两人的言行。
“前辈们就别抱怨了。我们军人都是为了王国效命,在踏入军营的同时就已经将自身的所有一切奉献给王国,就这点牺牲没什么好割舍的。”
听似冲撞长辈的幼稚言论,两名中年魔导兵却没有生气。
反而露出看破一切的微笑。
“小伙子你说得倒是很有情怀……不过国家根本不把我们当作军人。”
“为何您要这样贬低自己的身分?同为替政府棉薄之力的同伴,不应该要凝聚众人的团结心击退意图与政府敌对的愚蠢之徒吗?”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刚从魔导兵院毕业的年轻小伙子,不论语气或思想都能感受到纯真的初生之犊不畏虎。不过这确实不能怪你们呀……”
“对啊对啊,毕竟从就读魔导兵院的开始就被洗脑了呢。”
两名中年魔导兵互相附和著对方的论词。
随后开始小声笑着。听似刻意压低音量,实际上是因为苦笑而导致的无力感。
不过却有些激怒三名血气方刚的年轻魔导兵们。
抱持着不顶撞前辈的礼貌语气,其中一名小伙子有些不开心地反问道:
“不然两位认为我们在国家眼里算些什么?”
短短的问题让两人停止了发笑。
并不是认真思考着问题的答案,而是十分默契的同时看向发问的年轻魔导兵。
两人同时的严肃注视不免让年轻魔导兵感到有些惊吓。
正当年轻魔导兵认为两人会修正自己先前的发言时——
却是一句早已认清事实的残酷回答。
“只不过是随时都会被丢弃的棋子罢了。”
“您这样说的依据是什么?”
不以为然的眼眸继续瞥著神情坚定的壮志情怀,投向冷淡且讥讽的视线。
无奈的嘴角微微上扬,不仅嘲笑着同伴的单纯,也嘲讽著自己的无能。
“你们只不过是新进的菜鸟,先不论任何战争所带来的残酷与现实,光是政府内部的丑闻就足以让你们的内心留下不可抹灭的悲怆。”
“是啊……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仿佛正在吊三人胃口的感叹,两人的搭唱反而挑起三人的好奇心。
“我们不会怕的。”
“这可不是你们怕不怕这么简单的问题。丑陋且阴暗的内幕实在太多了,即便我们这种老兵早已麻木,但若要我们再次提起,仍然会感到毛骨悚然的。”
“即便如此我们也想知道,我们身为政府的一分子,有权利知道这些!”
三人纷纷点着头,坚定的眼神不断打向两名中年魔导兵的身上。
可谓年轻气盛的勇敢吧。
确认过三人的眼神,两人都清楚要是不说个明白,小伙子们是不会善罢甘休。
两名中年魔导兵互相对视一眼,总算是破例脱口而出。
尽管只是简单的介绍。
“你们可知道有多少弟兄都丧命在营长的手中?”
“能为营长奉献自己的生命岂不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
“那也得要因战争而死——我接下来要曝光的内幕,是大部分老兵都清楚的事实,也许也有几名后背也知晓,但并非是值得流传的内容,这点必须注意。”
“难道您担心我们会说出去?”
“在军营里,你们不能随意相信任何一个人,即便是出生入死的弟兄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你们可以不相信,而我只是答应你们的要求破例说出。”
“前辈您就说吧!说得我们好急啊。”
其中一名年轻魔导兵有些不耐烦的催促著。
“恩——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这次的军火交易属于‘例行公事’吧?”
“知道。”
三人异口同声的回应着。
“你们身为菜鸟兵应该最常被传唤于此,军火交易的周期大约为两个月为一次,每次固定安排三百名新进魔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