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就好像不曾出现过。
“可恶,赤井务武!”
再次发生惨叫,就好像同样的记忆,又重新经历一遍。
相同的位置,再次出现被手术刀切开的印记。
玛丽本就体虚,在梦境里经历的一切,都属于强制性的,甚至会对本身造成无法逆转的伤痕。
“秀一,我是母亲啊?”
“啊啊啊啊!!!”
这一次喊得不是宫野厚司的名字。
相同的手术台上,切割她的人不是只有一位。
而相同被切片的记忆,也不是只有一种。
假设有一百条时间线,其中玛丽就会有九十条时间线是面临切片的命运,再被某位好儿子拯救。
“赤井务武,不要!”
“不要再切割我的身体了!”
现在,赤井玛丽正在一百零一次梦境,本次负责切割她的人……
“秀吉,你怎么也在这里?”
再次被自己的亲人手刃。
如此循环,不知经历多少,无限次伤害重叠,以及无限次的爱意重叠。
“救我,公生,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