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可作为一场密审,他们怎会知晓今日段府发生的事情?
余亦心头一紧看向了在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段子濯。
“这都是你的手笔?”
段子濯笑得凄惨:“我怎知你是不是个清官……”
这一瞬间,余亦觉得身旁这神色淡然,似乎不畏惧生死的人心中有着大义,只不过这份大义,是建立在仇恨之上,也选错了方式。
什么样的官是清官?什么样的官是贪官?有些官员暴力,凶狠,却一心为民,一意为国。而有些官员表面心善,与民共处,背地里却肆意敛财。
这天下,善恶难辨,岂是一两句话便能好概括的。
只是现在,公道就握在余亦手中。他将白江宜护在身后,抬眸望向那激昂的百姓和守城军,眼神坚毅。
“本王!”
此言一出,全场安静。
“乃墨鳞卫统帅,统查府主执,临王!余亦!今日在此宣告,陵州州牧霍元武,挑唆他人行贿,参与并在假银票一案中承主导地位,除此之外身上背负人命!证据确凿!罪不可赦!本王将其依法查办,何人还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