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呢。
    法空道：“例如云京有何大事发生，朝廷官员有什么大的变动，等等，泛泛的消息便足够了，并不算是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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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    “你们大乾在云京也有秘谍吧？何必要我提供这些？”李玄风似笑非笑。
    法空摇头：“我们真正合作的不是消息，而是在别的地方。”
    “什么地方？”李玄风嘴角挂着讽刺笑容。
    “联手铲除大永的秘谍。”法空缓缓道：“想必你们也极忌惮大永吧？现在新皇继位，奋发有为，难道不想给他们一些教训？”
    李玄风皱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