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兴奋。
    “陈师弟，我——”
    砰！
    陈升的拳头，直接打断李倩的发言。
    一拳下去，
    李倩的胸骨瞬间断裂。
    “为什么，你要一次次”
    砰！
    “一次次地出现在我面前。”
    砰！
    “像只苍蝇一样，嗡嗡乱叫。”
    砰！
    “吵死了。”
    砰！
    硕大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地印在李倩胸口。
    每一拳下去，李倩眼中的神采便会暗淡几分。
    鲜血喷洒在陈升身体各处，
    令其看上去如同地狱深处爬上来的恶鬼。
    直到最后，
    陈升一个松手。
    尸体如同垃圾一般，被他随手甩至一旁。
    “走吧。”
    他一抹脸上的鲜血，若无其事地朝河岸下游走去。
    申子明快步跟上，
    他看了眼身后，那胸口被硬生生砸穿的尸体。
    “陈小哥，几天不见，感觉你越来越熟练了啊。”
    说这话时，
    申子明始终保持着微笑，似乎对于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总有人自寻死路而已。”
    “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