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首领身边的人早已被姜凌天吓破了胆。
眼看着姜凌天一步步走来，那黑衣人下意识的就惊恐说着。
然而他的话头却是戛然而止，下一刻，整个人的脑袋竟是当场就爆裂了！
砰的一声！无头尸身还保持着慌乱摆手的动作，僵滞在了原地。
见状，姜凌天微微眯眼。
那黑衣的首领则是面露苦涩，他死死地盯着姜凌天。
“看到了吧，这就是惩罚，‘它’无处不在。”
“任何想要说出“它”的生灵，无论是谁，都会立毙身亡。”
“小伙子，我奉劝你一句，将老疯子让我们带走，不要招惹到“它”。”
不可言！
这竟是蕴含着一些不可言的奥妙！
所谓不可言，姜凌天还是清楚的，正是无法言说。
不过从先前那暴毙之人的只言片语中，姜凌天还是听出了一些信息的。
比如，他们不是三界众生。
那他们是仙道纪元时代的幸存者们嘛？
姜凌天忽然想到了先前听到的这群人神识传音。
他们曾说过，那群仙道生灵……
既然用了这种说法的话，那么便足以证明，这群来历神秘的黑袍人，也不是仙道纪元时代的幸存者。
一念至此，姜凌天隐约猜到了黑袍人们的来历！
“你们也是修行者，只不过给我的感觉，不是仙道生灵，那么，如此说来的话，你们是修行了神道的神道生灵？”
嗯？！
闻言，那早已心如死灰，做好了必死觉悟的黑袍人首领顿时一怔，眼神中泛起了不可思议。
他……他怎么知道神道？！
莫非他已经学成了老疯子的法，接触上了神道！
看着这黑袍人首领的眼神，姜凌天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神道…比之仙道出现时间更加久远的一个时代嘛？”
“那毁灭了仙道纪元的幕后黑手，该不会就是你口中的‘它’吧？”
姜凌天问出了声。
此时此刻，那黑袍人的首领已经彻底呆愣住了。
太恐怖了！
这是何等敏锐的心思！
“你……你学成了神道……”
黑袍人的首领暗暗吞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姜凌天的时候，满眼的震惊之色。
瞧着他的样子，姜凌天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了，自己所说的这些，应该都是猜对了。
不过如此说来的话，老疯子是神道生灵，与这些黑袍人是来自于同一个地方。
而且看黑袍人们的样子，他们似乎是专门为了寻找老疯子而来的。
那么，老疯子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仅仅是一句简单的话，姜凌天联想到了很多。
此刻，姜凌天倒是也不急着杀死这黑袍人的首领了，他还有很多疑惑想要在此人的身上得到证实。
“那位精神不太正常的老前辈，是你口中的‘它’嘛？”
闻言，黑袍人的首领目光骤然一缩，不可抑制的涌现出了恐惧之意。
“原来不是‘它’。”姜凌天点了点头。
只有恐惧，那只是源自于对‘它’的恐惧，这种眼神已经告诉了姜凌天他想要的答案。
“你，你休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不能告诉你，我不能告诉你！说了的话，我全族都有大难！”
这黑袍人突然反应了过来。
虽然他没有亲口说什么，但姜凌天确实已经从他这里印证了一些事实！
眼前的年轻人，何等恐怖的心性啊！
就在这时，这黑袍人的首领眼中突然浮现出了一抹决然之色。
很显然，他不打算活着了，他要与姜凌天拼命！
果然！
下一刻，在这黑袍人首领的身上就涌起了一阵与老疯子一样的气息！
属于神道生灵的气息！在三界，乃至是仙道纪元时代都从未出现过！
他脸上带着的花脸面具也在刹那间就支离破碎，显露出了其下的真容。
只见是一位外貌约莫在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他的额头上，显现出来了两颗泛着青铜色泽的星辰！
神道二星！
只不过与老疯子、姜凌天的有些不同。
这星辰纹络并非是银辉之色，星辰的纹络也略显粗糙。
“是你逼我的！也是你自寻死路，以你的天资，本可独立超脱此界，无拘无束，逍遥自在！”
“但你活生生的把自己逼入了绝境。”
“姜凌天，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