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哪成想,黄石话锋一转,道:「后来唱得不行了。」
「老郑,来首新歌。」老郎示意郑军展示一下自己。
「行,来首新歌。」郑军从老郎手里接过吉他,先弹了几下试试音色,「这歌是我有次过生日,高小松、钱石木我们几个在喝酒的时候,老钱突然说了句:我这不像是生日派对,这有点像一场葬礼。当时我觉得这句话特别像一歌名,就把它写了下来,名字就叫《青春的葬礼》。」
说完这首新歌的来历,郑军开始边弹吉他边唱:「昨天是我们最后一次欢聚那更像是一场青春的葬礼朋友们来了哭着笑着又四散
可你始终都没出现如今我们回到了各自的贝壳里孩子们长大了哭着笑着去热恋等心碎了才回到你身边」
有一说一郑军的这首新歌很勐,顾安觉得歌词写的也很意思。
中年男人的卡拉ok之夜进行到后半夜的时候,欧阳那那、章子涵两个小姑娘先回房休息去了。
顾安、李昱畅、许广汉三个年轻人一边听着黄石他们唱歌,一边探讨着一些健身的心得。
说是探讨,其实大部分都是许广汉、李昱畅二人向顾安请教。
凌晨两点半,顾安等人终于陆陆续续洗漱睡觉。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左右顾安、黄石两人刚出去晨跑,郑军来到客厅,像一个石佛一般盘膝闭目打坐。
「老黄、小顾,早啊!」黄石、顾安晨跑结束返回蘑孤屋的路上,老郎正悠哉悠哉的像个邻家老大爷般散着步。
「幼,这不是孟大爷吗?干嘛呢?」老郎本名姓孟。
「没看见嘛,遛弯啊,一起不?」
「行啊,走着。」
「走着。」
顾安、黄石、老郎三人在村里闲熘达的时候,蘑孤屋除了还在熟睡的欧阳那那之外,其他人都陆陆续续起了床。
「那那还没醒吗?」正坐在凉棚里端着杯热茶的贺冋,看到章子涵的身影后,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她有点儿不舒服。」
「怎么了?」贺冋放下茶杯,关心的问道。
「好像是昨晚上山的时候受凉了,昨晚我给她冲了杯感冒灵。」
「行,让她多休息会儿吧」
顾安遛完圈回来,得知欧阳那那不舒服后,稍微关心的说了几句作为哥哥该说的话,就没再言语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欧阳那那没起床的原因,毕竟顾安对自己的能力也特别的了解和清楚。
直到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休息得差不多的欧阳那那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有两位飞行嘉宾正坐着节目组的车往蘑孤屋这边来。
「这天这么热下地收菜,可真够辛苦的。」宋旦旦看着窗外地里正在劳作的农民,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
「确实很辛苦。」
「所以你要下地多锻炼锻炼。」
「嘛,每次来蘑孤屋你都是让我来锻炼的,我觉得我已经相当不错了。」巴涂有些无奈的说着。
我爱吃大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