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夜面无表情地道：“第一次实战还算不错，但还是少了点经验，明知道对方士兵是饵，你还敢去吃，真不怕崩掉牙？”
    “而且那秦方海的能力隔那么远都影响到你了，近距离交手时你还不防备？若是没有妖丹，你准备怎么办？”
    一番话劈头盖脸说的姜辞不敢吭声，事实上颜玉夜是欣赏姜辞这种做法的，她虽然是修二代，可手上也沾染着无数邪修的血，杀伐果断才是本性。
    可姜辞从小到大的教育和经历不会让他有这种心态，颜玉夜偶尔也会担心两人三观不合，如今见到姜辞并非如此，不是死板的老好人，也很欣慰。
    毕竟是自己教出来的徒弟嘛，不像自己也说不过去。嗯就是这样的没错。
    这时姜辞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竖瞳，连忙问道：“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那妖丹不会把我变成妖怪吧？”
    颜玉夜摇摇头：“那是妖力赋予你能力的某种形态，应该就是妖丹主人的样子，只要不激发妖力，就不用担心。”
    姜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记得上次颜玉夜不小心引动了金丹的妖力，仅仅是一丝便将自己弄个半死不活，而自己能有如此体魄，也全靠它散发的气机日夜温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