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不置可否说道:“那些东西可不是我要你吃下,不是吗?况且你这不是还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见季夜仍是紧张,方羽笑意更甚,也不再逗他,说道:“好了季兄莫紧张,雪阳楼里你吃进去的都是那张家小姐安排了知根知底之人做好端来,决计是放不去毒的。”
季夜又问道:“那方殿下你为何还是不吃?”
方羽苦笑一声没答话,只是将那几个包子尽数吞净了,猛喝了一大口水,转移起话题说道:“按照旧例,我雪国皇子因不修武功,故待得一定年纪,都会有一贴身护卫伴其身。
而我这无人在意的便宜皇子,自然是只能招揽些不入流小门派的弟子,皆是些武功稀松平常之辈。
这一月以来共交有两人,先一人是城外二百里处苍鹰山上苍鹰派掌门的二儿子,他全门派上下虽有百十余人,但唯有那掌门勉强算是个二流高手,其余皆是些鸡鸣狗盗之徒。一日午后那小子主动寻到这院中来自荐,当晚后被人梦中割了喉咙,就死在你午后睡的那张木床上。
季夜下意识摸了摸喉咙咽了口唾沫,耳边方羽接着说道:“后一人乃是小镖局里的一个年轻镖师,想娶这镖局家的小女儿苦于没有银钱说媒,那日在镖局门口被我瞧见了,自告奋勇地要拿这每月五两银子的俸禄,不想转天出街时再也没有回来,自此人间蒸发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