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地道:“我们是现在进去还是在这里等等,等里面空气稍微流通没那么刺激后再进去?或者找地方休息一下,等白天光线好的时候再进去?”
夏言蹊顺手将手电筒往里面照去,手电筒的光照在石券门旁边的墙壁上,墙壁上的暗黑色是已经干涸的血液,看那厚度,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陈年老垢,越往里面,血液越少,渐渐显出墙壁本来的颜色,以及墙壁上刻的图案。
图案为阴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扭曲的图形,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向前伸出一只手,呈爪样虚空悬浮在跪在他前面的人的头上,图案太过粗糙,看不出来两人的面部表情,只是看起来好像是正在举行某种仪式。
夏言蹊一阵恍惚,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