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拒绝的，甚至觉得有点耽误事。
多接触几次之后，多少有点上头。
楚连升现在感觉就差不多。
他虽然心里想着的是晚上要不要喊唐雪原一起吃晚饭。
手上却牵着刚走出电影院的童婉莹，一起去大排档吃午饭。
手拉手这种事情，童婉莹还是会有点脸红。
但她没有强硬拒绝，楚连升也就把期末考试良以上才能交往的条件，当成一个屁让它随风散去。
吃了午饭，童婉莹又提出一起去学习。
楚连升则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跟你在一起学习，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满脑子都是你，我还是回去学校图书馆学吧。”
果然，这理由一拿出来，童婉莹红着脸就蹦跳着走了。
临走前还说：
“这周就算了，但你要克服克服，不能太想我。
争取每个周末都要一起学习，我们要一起努力进步。”
好家伙。
每个周末都被拉过来坐牢那还得了。
最主要的是，每个周末的时间，都被童婉莹一个人占着。
一旦养成习惯，大学城其他姑娘还要不要了。
楚连升决定从下周开始，变得“忙”一点。
送走了童婉莹，楚连升本来想回去寝室休息休息，顺便看看唐雪原有没有空。
结果就收到了姜瑜打来的电话。
姜瑜电话里说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告诉楚连升一个好消息，金陵学院这边已经决定，就让智连人力来负责这次的新生欢迎晚会的活动外包。
价格都已经基本谈妥，周一就来签合同。
第二件事，就是希望楚连升能来智连人力一趟，坐下来聊一聊区域代理的事情。
楚连升挂了电话，就坐公交车去夫子庙的智连人力。
还是一样的地址，一样的办公室。
不一样的是，姜瑜这次让前台的小姐姐，给楚连升泡了一杯茶。
姜瑜依然是穿着那一身干练的ol装，不过换了一个发型。
在脑后斜盘了一个包子头。
楚连升递了烟，就对着姜瑜客套的夸赞了一番：
“姜经理今天换发型了啊，真漂亮。”
姜瑜微微一笑，对于这样的奉承并没有放在心里，她很快拿出了一份合同，放到了楚连升面前，说道：
“楚经理，你看下这份和金陵大学的合同怎么样，没有意见的话，周一就按照这份合同来了，还有这一单子纯利百分之三的提成。”
楚连升注意到了姜瑜对自己的称呼，笑着说道：
“姜经理这是同意我做栖霞区的总代理了吗。”
姜瑜说道：
“楚经理空手套白狼玩的这么厉害，没道理我不能空手套白狼啊，反正栖霞区的业务都是空白，我等着楚经理为公司开创佳绩呢。”
楚连升一听这话，就知道姜瑜已经发现自己学生会干部的身份是假的了。
他还想着等军训完了，学生会开始招新的时候加入学生会，这件事情就能瞒得住姜瑜呢。
他忍不住问道：
“姜经理是问曹勇的吗？”
姜瑜摇了摇头，说道：
“我自己觉得不对劲，你如果真的是学生会干部，第一次来就应该带着u盘，找我拷贝活动视频。
你过了一周，让我发视频给你们学生会主席的时候，我就想通你是怎么玩转这门生意的了。”
姜瑜还是那么聪明，楚连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好在对方似乎并不介意自己耍了点小手段。
楚连升把合同放在一边，说道：
“这份合同是我代理之前谈定的，我只能算是中介人，姜经理自己一个人定合同就好了，至于合同的提成，我自然也是不能拿的。”
姜瑜心想着楚连升倒是很懂规矩，也没有推辞，而是打开了抽屉，里面有两封信封。
一封鼓鼓的，装了一万。
一封薄一些，只有一千。
姜瑜之前说过，可以给一些中介费，不过她没有明说多少，只是伸了一根手指。
原本是想着拿这笔钱，打点好学生会的关系。
后来发现楚连升只是披着学生会外皮的投机者。
如果楚连升想要这个单子的提成，姜瑜就只打算给楚连升一千中介费。
但如果楚连升不要这个单子的提成，姜瑜就会如约给一万。
小手段是对做生意有帮助，但想把生意做大，光靠小手段是不行的。
她拿出了厚的那一封，放在了桌子上推给了楚连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