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说你这个气势的问题。”徐锦姜很认真的摇摇头，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在《萍踪侠影》剧组那会儿，我感觉你就像是一只独狼沉稳老练，但又不失一股傲气……”
    “那现在呢？”
    “……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徐锦姜踌躇一会儿，说出这样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变化有这么大吗？
    在气氛变得更诡异之前，霍云亭将其打断，“徐老师咱有空再聊啊，我先熟悉一下剧组。”
    “嗯……”
    没有因为徐锦姜的话产生疙瘩，他这两年经历的事太多了。哪怕是徐老师说他有人格分裂症，他也丝毫不意外。
    踱着步子继续在剧组逛悠，又瞧见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蹲着玩电脑。
    和霍云亭印象里的电脑不一样，没有硕大的箱子，也没有鼠标，更没有臃杂不清的线。
    叫什么？好像叫笔记本电脑？
    这小丫头看着颇为稚嫩，五官还没长开。霍云亭背着手，像是看眼儿的老大爷，瞧着她打游戏。
    “小姑娘，你这玩儿的什么啊？”
    “啊？”
    那丫头愣了一下，似乎是震惊于霍云亭在他身边。
    “仙，仙剑奇侠传。”
    “奥，就是咱剧组改编的那游戏啊。”
    “嗯……”
    “我能看个眼儿不？我是咱剧组的动指，看一下原著，分析一下这动作怎么排。”
    “嗯……随你吧。但是你要小心啊……”
    小心什么？霍云亭有些摸不到头脑。
    盯着电脑看了没两分钟，他就觉得浑身难受。回头一看，一个女人正盯着他死命地瞅。
    莫名其妙的瞧着那女人，俩人对视几秒，随后一同开口。
    “你瞅啥？”
    “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