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而知雅意,顿时喜笑颜开,赶忙抱拳回礼:“韦兄既肯同行,乃是小弟之幸!”
旋即他又转向樊泽,笑吟吟的问道:“不知樊兄,可愿与我同赴西疆,共谋大事?”
“哈哈,贤弟盛情相邀,某焉有推拒之理。”
樊泽亦是爽朗大笑:“某正有些兵法上的不解之处要向人讨教,贤弟你将门世家出身,家学渊博,届时还望贤弟莫要嫌弃为兄粗鄙。”
他这般选择,自是有一番考量。
首先,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没那么好考,不说比后世高考,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但也差不多了。
即使应试及第,多半又都是授个七八品的谏官,若是没有达官贵人赏识,估计得蹉跎个十数年。
就这,还不一定有出头之日。
还不如跟着郭映闯荡一二载,若是不行的话再回长安,反正明年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还开考。
“哪里哪里,能与樊兄这样的虎熊之将谈论兵法,实乃映三生有幸。”
郭映自不清楚他内心的想法,再施一礼,客气的寒暄了几句。
又闲谈一阵,这场宾主俱欢的宴会才算落下帷幕。
宴毕,郭暧回房伺候公主去了。
郭映三个则是同塌抵足而眠,便像那刘关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