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贵鞠了一躬,来顺有样学样,也鞠了一躬。
王喜这时却睁大眼睛,看清周围的环境后,挣扎起身,“不,我没事,我回去躺两天就好了,求求了,我不想治。”
林郎中似乎对这种情形司空见惯,安慰道:“后生,你不用担心钱的事儿,你要是没了,你家里人咋办?”
“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能活着,什么事情都有转机,我也不求你一下把要钱拿出来。”
徐福贵眼神有些动容,在新兔成立前的时代,林郎中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王喜沉默,过了一会儿,眼角留出泪水,忍不住低声哭咽起来。
林郎中顾不上其他,一双干瘦的手青筋冒起,银针不断飞舞,配以推拿手法,药膏不断被树娃子娶了出来。
这一忙活,一个时辰悄然过去,王喜的伤势似乎稳定下来,闭上眼睛沉睡。
林郎中无力的瘫坐在太师椅上,额头上满是汗水,神情放松,“总算是把命给保住了,不过以后,他只能柱拐杖走路。”
徐福贵给他端了一杯茶水,恭敬道:“林先生辛苦了。”
林郎中喝了一口茶水,叹了一口气,“不要着急谢,这位小兄弟内脏出血,起码要喝两个月中药,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
“加上药膏的,花费的药钱可不少,我也是一家老小,唉,世道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