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小提琴、散打、跆拳道、射击、赛车……只有正常人想不到,没有我不学的,我从早到晚,一周七天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没有空闲。”
“那你岂不是没有童年?”兰霜抬起头看着他。
江寒轻笑一声:“或许吧,那个时候只要我有一门功课不及格,宋女士就不让我吃饭,或者拿家里的铁尺打我,罚站,关小黑屋。”
兰霜坐不住了,她猛地坐起来,“她还做了什么?”
江寒眼里空洞漆黑,一点光亮也没有,“没什么,也就是往家里带野男人被我撞见了,打了我一顿,我想去找爸爸,然后发现爸爸当时也在家,只是抱着另一个女人。”
说到这儿他讥讽的笑了笑,“江先生也因为我坏了他的好事拿皮带抽了我一顿,他们各玩各的,把我锁在了房间里。”
“但他们还是很乐于安排我的人生,我去哪儿上学,交什么朋友,穿什么衣服,只要有一点不合他们心意,就会被殴打谩骂,一直到我成年,他们就不断的安排我相亲,我不去就把我绑去,逼着我和人家聊天逛街,逼着我去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