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会伤害到脆弱无助的使者,所以一枪断绝了他继续施暴的可能,有什么问题吗?事急从权,我的心情,你们应该都能理解?”
旁边站着的保镖:“……”
脆弱?
无助?
事急从权?
上将,你一点都不心虚的吗?钟越被打得那个德行,谁看了都得害怕,你确定那个使者脆弱?
还有那一枪,分明是你最后补的!
不过,先补还是后补都没区别,反正废了治不好了。
最后警察放年斯言离开了,把这件事上报给了军部,军部上面大怒,身为联邦军人,不想着怎么保护弱小,却勾结心术不正之人强迫使者,而且……原因竟然是嫉妒年上将!
这样小心眼的人不配为联邦军人,军部当即把他除名,把他送进了联邦第一监狱,判他终身监禁,没有给他痛快。
至于年斯言那一枪……啊?什么枪?没看到,没听到。
年斯言就这么毫发无损的回了别墅。
他刚一进门,就想叫兰霜,可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变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明显的雪后山林的味道。
可别墅这么大,兰霜在二楼的卧房,安抚素还能蔓延到门口,可见她现在已经失控了。
年斯言顾不上那么多,换了鞋后就往二楼跑。
雪后山林的味道越靠近越浓,到兰霜门口的时候年斯言恍惚间产生了一种置身于冰天雪地的错觉。
葡萄酒受到引诱,也蠢蠢欲动。
年斯言眸色一沉,兰霜进入波动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