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台床弩和火炮。
明军的火炮冷却已过,眼看着金军靠近,北山参将当即挥舞令旗,大喊着:
“换霰弹!床弩准备!”
一声令下,霰弹被装填,床弩手也纷纷挥舞木槌,将机关砸开。
十台床弩发射,但听“彭”的一声,丈许长,手臂粗细的床弩弩失洞穿一辆盾车,并且在洞穿盾车的同时,瞬间击飞了推车的两名金军。
他们飞出数丈,甲胃的胸口部位甲片乱飞。
往上看,七窍已经开始渗血,双目赤红,口中不断涌出血沫,已然已经活不成了。
“有用!再射!”
“射!射!射——”
见到己方床弩立功,北山参将大吼,激动的走到擂鼓旁抢过鼓槌,大力擂鼓,城墙上的许多将士闻言,也纷纷跟着大喊起了这有些羞耻的话。
“继续!”
参将举起手中鼓槌,朝天大吼的同时,也重重挥舞了下去。
“哔——”
伴随着他的指令,以及守备们的木哨声,床弩手再次装填弩失,搅盘搅动,随后举槌砸下……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