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后面压阵便好。真让人一刀放倒,军心立马就乱了,还打个屁仗。」
肖华飞再没忍住,冲着邹通屁股就来一脚,原本胸中的豪情壮志,视死如归,被邹通一句话就搞破防了。
邹通直愣愣说道:「将军干嘛踢我,属下说得都是真的,这是仪剑,不是宝剑!将军到山下只要站后面,用剑往前一指就好,千万别往前冲。属下可还想接老婆孩子到京城享福,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肖华飞疑惑道:「要是今天能活下来,你只管接你老婆孩子,关我什么事?」
邹通晃着小指,郁闷回道:「将军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属下听京营里的人说过,京城里的宅子贵到没王法。就属下那点军饷,杀敌一百年买不了一个屁大点儿的茅房,这不是还得指望将军安排好住处嘛。」
肖华飞让邹通这一打岔,紧张的心情舒缓了许多,笑骂道:「本将军在京城已经有了两进半的宅子,一会你好好表现,本将军作主分你一间房子。」
「那咱们可说好了,属下只要朝南向阳的,最差也要东厢房,阴面的房子你分吴苟道,属下这一身伤,需要朝阳的房养伤。」
邹通说完,紧一紧腰间战带,牵起唯一的战马,开始吹响竹哨,命令
兵士们面向山下整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