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光他娘的赶路了,早憋屈得慌,明日阵上定要杀他七八个、再捉两个剔成骨架子以解我心头之恨。”
郝玼说得慷慨激昂,却听得众将一脸黑线。
杀就杀呗,你提剔骨架子作甚?
郭映嘴角抽了抽,心说自己给他那个悍勇少虑的评价还真没错,不过想了想,历史上尉迟恭、典韦、许褚、樊哙……等一众猛人好像也是这性格。
罢了罢了,由他去吧。
只希望他能继承张飞一二分的智略,别把自己真当典韦就行了。
“我其实没啥说的,上了阵听李都将的就是,都将叫咱左,咱就左,都将叫咱右,咱就右。
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上了战场谁若是敢回头、后退,扰乱军心,坏了军阵,本将定斩不饶。”
大战将起,郭映心里难免生出几分彷徨,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重申一遍军法。
众将纷纷起身应是。
郭映见状,心里才稍微松了口气,挥手命众人散了,又留下冯河清拨给自己的那个统领步卒的十将段诚谏,耳提面命一番。
毕竟,文州这地方,山高林密、江河纵横,骑兵不便施展,两军多半是要以步卒一决雌雄的,段诚谏和他麾下的步卒相对于郭映而言很关键。
……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吐蕃北路军的主将,老将论泣藏也收到了唐军渡过葭萌水的消息。
大战,一触即发。